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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叫叉姐!挖坑一时爽,填坑火葬场(挖坑不填重症患者)……有错字请给我留言提醒(我的手常常不听使唤)

【梅花十三 生贺】 严慈

别问为什么又来一篇生贺

别问为什么现在才发

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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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十三 生贺

严慈


梅花十三从小很少生病,虽然更小的、在她没有记忆的时候,她也是个稍微哭得久一点就会发热到让母亲担心的小宝宝。

但在她家一众姐妹里,小十三可以说是最让妈妈省心的那个。

也许武学天赋和身体素质还是有那么一点挂钩,导致年少健康的小姑娘看着生病难受的姐姐们以及周期性不生病也难受的姐姐们,常常是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

当然,当小姑娘长大到一定年龄,在某日沉迷修行时突然被师父拎着辫子拎到某位女师傅那里,听了一整天和提升武学无甚太大关系的教导后。


——感谢内气调理的开山鼻祖。


以及。


——感谢无所不能(知)的师父。


内气调理虽然好,但其实也并不是万能的。

在刺客界稍稍站稳脚跟的少女有些急躁地拼命积累,资历、经验。强大的愿望是支撑她一路前行的执念,可在这时却渐渐成为沉重的枷锁。

随着越发深入了解,越发觉出自己目标的渺茫,却又越发坚定的矛盾。

就像是绷紧的弓弦,发力最大的极限,同时也是断裂的前兆。

终于在某一天爆发,从精神的负担转变成了身体的重压。

只是一瞬间的晃神,世界顷刻从色彩分明变为一片漆黑。


梅花十三最终清醒。

准确的说,是被香气勾醒的。

她花了一点时间才确认,自己已经回到山门自己的房间。

明明自己记忆的末端是在千里之外的他国执行任务,就像是看一场大戏,上一场还是霸王别姬下一场就变成了西厢记。

中间不知跳过了多少情节年份。


“身为武者,”

梅花十三转动脑袋,僵硬的脖颈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

黑衣白发的自家师父正坐在床边,双目微闭却知她已然醒来。

“当对自己的身体了若指掌。”

‘啊,这种熟悉的说教,是师父没有错了。’

也就是这种头脑不甚清醒的时候,身为隐形青凤吹的梅花十三会不符人设地在内心里吐槽。

若在平时的话……


——“是,师父。”

——“对不起,师父。“


“必须随时保持自己在最佳状态。”青凤顿了顿,睁眼看向自己的小徒弟。

一对的上那双还迷蒙没有聚焦的青色,他就懂了。

这分明是身体醒了,精神还没醒。

“身为一名刺客,应当”

青凤再次顿了顿。

看着那双无甚亮光的眼眸不再说话,只是伸手把少女扶起,垫上靠枕,摆上床几。

从房间的桌上,端来一碗热腾腾的面条。

最后,在她手里塞了一双筷子。


“先吃饭。”


梅花十三盯着那碗撒着葱花散发香气的面条。

愣了好久。

或者说,回忆起怎么使用自己的双手,回忆了好久。

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躺了几百年,连怎么吃饭都忘记了。

但第一筷面条入口之后,她滞涩的动作和僵硬的身体就慢慢纾解开来。

小半面条入肚之后,她在碗底挖出了一只荷包蛋。


面条、骨汤、葱花、荷包蛋。


热气熏得她眼眶发烧发痛。

‘哦,原来我睡了两天。’

她想,并夹起那枚荷包蛋。

‘难怪肚子这么饿。’

一口一口吃掉。


最终当青凤收走碗筷和桌几的时候,除了一句“今天先休息。”之外,也在没有其他。

梅花十三还不甚清醒地盯着屋顶半晌,不知何时又睡着了。

第二天,刚刚十六岁的少女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冷静自持。

青凤观她面色良久,才稍稍点头。

“这一关,算过了。”

“多谢师父这几日的照顾。”

“嗯。接下来,你负责这个任务。“


梅花十三接过青凤递过来卷轴,在对方松手的时候看到了那一手经年累月的痕迹。

想起在迷迷糊糊中,曾经有一只纤长又粗糙的手抚过自己的额头。

明明是不清醒的状态,她却能清晰得分辨手掌、指尖、虎口不同程度的茧子。

毛毛剌剌得并不舒服。

但是。

是暖的。


“是,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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