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akona是合鸟子呀口古口古口古口古口古口古口古口古口古

来叫叉姐!挖坑一时爽,填坑火葬场(挖坑不填重症患者)……有错字请给我留言提醒(我的手常常不听使唤)

渐近线 番外——不曾有人抬头

本篇其实最开始的题目是——伍密欧与梅丽叶的那点事儿

看到这个题目,你们就该大概猜到我本来打算搞点啥了

但是最终,却变成了这个

emmmmmm……

狗头保命


————————————————————

渐近线 番外——不曾有人抬头


“嗯,小飞要乖乖听你大保叔叔的话,知道了吗?”

“知道了,那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呀。”

“……”

少年抬头看看斜下天边的夕阳。

“哥哥呀……

打完怪兽就回来了。”


驾驶位上的邋遢男人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捏着香烟压在车窗框上,端的是逮虾户般的经典帅气。

就是车速实在没有逮虾户的气势。

撂下电话的少年当然也是这么觉得的。

“好慢。”

“要有耐心啊,少年。

堵车的时候能让你脑子放空,有助于思考一下人生问题。”

“……”显然少年对这说法嗤之以鼻,以至于连表情都趋于暴漫化。

男人伸手拍拍少年的脑袋,“少年,要相信大哥对于生活的感悟啊!”


“感悟个鬼!你把手好好放在方向盘上啊!!”

“人这一生,世事无常,所以遇到的每一个机会,都要拼命去把握好啊。”

“知道了知道了!握好方向盘啊啊!!”

“虽然大多数时候好不容易抽到的机会最终也是稀烂一团的结局。”

“擦啊!你该不会是酒驾吧!方向盘啊!!”

“少年呦。”

粗糙大手干脆挑开头皮筋,揉乱那一头黑发。


堵车的道路。

一辆慢腾腾的小破车里。

男人指尖夹着快要熄灭的香烟,扶着脑袋。

另一只骨节分明下压着少年的一团乱麻。

邋遢浪荡的男人笑得豪爽又放肆。

“拼尽全力,哪怕粉身碎骨也要走到阳光下,堂堂正正地去面对的光景。

在准备踏入黑暗之前,你找到了吗?”


【我的光景,是孩子他妈抱着我们的娃,一脚把正在玩游戏的我踹下沙发,故意恶声恶气地喊我去买酱油,还不给报销。】


——“不累吗?”

——“嗯?”

——“这样,那样。”

——“哦……哇哦……该说你,真的是相当敏锐啊。”

——“……”

——“嘛,想来你也不会去乱说啦。就你这人缘,真的去说的话,大概反而是你会先受罚吧哈哈哈哈哈哈~!”

——“……(•́へ•́╬)”

——“哈哈哈哈哈,别生气别生气。”

——“哼。”

——“嘛,怎么说呢……我呀,有想看到的景色。”

——“……景色?”

——“嗯,哪怕粉身碎骨,也要看到的景色。”

——“……?”

——“小柒也能遇到的。”


【总会有的,让你拼尽全力,哪怕粉身碎骨也要走到阳光下,堂堂正正地去面对的光景。】


曾经的瘦高蓝发,和眼前的这个放浪不羁在这一瞬间重合。

季大保曾经说过,他和大飞很像。

那么大飞,是不是也和这个男人很像?


“走啦!少年!”

“……诶?”

在伍六七愣神的时候,小破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拐下了拥挤的环线,杀进了一条偏僻单行道。

“诶诶?”

“少年哦,大哥我是过来人的哦。

如果让女孩子生气还不去解释清楚的话,下次再见面就真的只能跪榴莲以谢罪了哦!

别问我为什么知道QuQ。”

“我一点都不想问啦!!”

“其实是我媳妇儿茉莉她”

“都说了,我一点都不想问!!!”


梅花十三趴在床上慢慢翻着妈妈给她的老相册。

她拿到这本相册后,已经翻了很多遍。

这里面有她没见过的年轻的妈妈,有她没见过的年轻的爸爸。

下午的时候,妈妈给她讲了很多,都是她从未想到过的。

原来,定海神针一般的爸爸,也曾经有过咋咋呼呼毛毛愣愣的年纪。

原来,大家风范仪态优雅的妈妈,也曾经是上树逗鸟下水捉鱼的顽劣。

原来,两个人曾经是从小打到大的针锋相对,最终却是相濡以沫大半生。


“虽然妈妈想说,十三不要害怕,这些都是长大的路上会遇到的风景。

但果然……我的十三还那么小呢。

如果有人对你说了什么奇怪的话,一定要告诉妈妈哦。”

梅花妈妈明明还温柔地笑着,却给梅花十三如同面对女王的压迫感。

“没、没有!伍学长才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

“哦?妈妈有说是那个‘伍学长’吗?”

“呃……”

深谙见好就收的教女之道,梅花妈妈揉了揉自家可爱幺女的脑袋,算是暂时放过这个什么都写在脸上却完全不自知的傻闺女。


趴在床上的梅花十三看着这些老照片。

泛黄的相纸中,从互相吐口水的男娃女娃,到互相糊泥巴的男孩女孩,到笤帚疙瘩对战擀面杖子的少年少女,再到别别扭扭站到一块,两张傲娇小脸瞥向两个方向的礼服毕业照。

“……哼,伍学长才不会对我吐口水糊泥巴呢!”

“诶?谁对你吐口水糊泥巴啊?”

“不是对我啦。”

“那是对谁?”

“是我爸对我妈……

诶?”

小姑凉眨眨眼,抬头转向声音的方向……


“咿呀——!?!?!?”


这一声尖叫理所当然地惊动了全家人。

梅花十二的房间离梅花十三的最近。

她第一个敲敲妹妹的房门。

“十三?怎么了?你没事吧?”

“啊啊,没事没事。”梅花十三将房门打开,看着站在自己门外的姐姐,笑得窘迫,“刚刚一不小心从床上掉下来了。”

“啊哈哈哈哈,”梅花十二笑笑拍拍幺妹的脑袋,“是看爸妈老照片乐的吗?当年我也从椅子上笑得掉下来了呢。”

“啊……十二姐,爸爸妈妈在你身后哦……”

“呃……啊哈哈哈哈哈,十三早点睡哦~姐姐我也要去睡觉啦~啊哈哈哈哈~”


摆平家人的梅花十三保持着笑容关上门。

然后对上一双紧绷的黑眼珠子。

黑眼珠子的主人,刚刚突然出现,挂在她的阳台围栏上。

对,身体在外脑袋在内的那种。

被吓得尖叫出来的梅花十三在听到其他房间声音的那一瞬间,当机立断,把人拉进屋里,塞到门后,这才敢开门应对。

在这短短几分钟,梅花十三觉得自己的人生阅历涨了不止一个百分点,就冲这种一节课写二十张卷子的紧张感,怎么也得两个百分点才够!!

看着仍然全身紧绷贴墙立正罚站的伍学长,小姑娘心累地瘫坐在地板上。

她不敢大声说话,只能发出气声,“伍学长……你真的不是猴子派来玩我的吗?”


羽毛似的轻轻声音。

再加上这种几乎可以算作撒娇的语气。

浑身紧绷的伍六七立时就泄了气。

血液涌上他的头脸,有紧张过后的应激,更有被撩拨的害羞。


脸面通红的伍六七盯着瘫坐在地上的梅花十三。

瘫坐在地上的梅花十三盯着满面通红的伍六七。


不知过去多久。

“噗——”

“咳。嘘——”

“嗯。”

“嗯。”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

两个人互相做着噤声的示意。

却于无声中。

笑得畅快。


过去良久。

梅花十三才拉着伍六七伸出的手站起来。

屋里唯一的一把椅子推给少年,自己坐到床上。

看着娇娇软软的小姑娘坐到床上,还习惯性地抱过枕头边的毛绒熊。

伍六七再一次笑起来。


他小心翼翼地从卫衣口袋里掏出一只玻璃纸的包装物。

那是一朵花。

花枝却不像经常见到的那样细长。

而是修剪得短短的。

配上圆鼓鼓的花苞,和大大的花结,却是有钟大头娃娃的可爱。

包在亮晶晶的玻璃纸中的花苞,并不是常见的艳红。

而是夜一般的黑。

在床头灯有限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幽暗神秘。


少年修长的手指包着少女的。

少女的手中,包着那朵黑玫瑰。

他们都看着手中的那朵花。

不曾有人抬头。


“对不起。”

“……嗯。”


“但是……

ผมชอบเธอ。”

“……

……嗯。”


不曾有人抬头。


少年轻轻地笑起来。

伸手将她的碎发理到耳后。

露出红透的耳尖。


“对不起。”

“……嗯?”


她想抬头,却被压住。


有什么轻轻落在她的发顶。

带着温热的呼吸。


“我要走了。”

“……”


不曾有人抬头。


床头灯还亮着。

淡淡的暖光投下的影子却只余一个。


亮晶晶的玻璃纸。

滴答地点缀上钻石。


不曾有人抬头。
















【我的光景,是软绵绵的姑娘坐在她软绵绵的小床上,怀里抱着软绵绵的毛绒熊,一切都软绵绵得仿佛在云端。

但我知道我的姑娘,心里有一颗无比璀璨的钻石,闪耀夺目,又无坚不摧。】


评论(16)

热度(189)

  1. 共5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