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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叫叉姐!挖坑一时爽,填坑火葬场(挖坑不填重症患者)……有错字请给我留言提醒(我的手常常不听使唤)

海下苍瑚蓝 05

其实算起来饶神父也是马家三小的师父,神父本身是法国人,不仅中文熟练流利,还精通英语、希腊语、拉丁语、日语。

在语言、各国文化以及化学方面,他堪称三小的授业恩师。

林惜媛最开始答应神父做唱诗班领唱,也是想尽她所能回报神父一些。

马家男人们在知道这件事的最开始时愣了愣,随即也表示赞同。以饶神父和马光英之间的患难之交,早就分不清谁帮谁多一些,谁欠谁多一些,如果不是饶神父的外籍神父身份,恐怕三小再认一个爹都是有的。


乱世之下,被混乱生活折磨的人们寻找精神寄托的期望比和平时代来得更多。

松江受西洋文化影响很大,几座教堂其实都颇有历史,在当地还是很有影响力。饶神父又为受灾民众奔走许多,因此也在民间积累了许多好名声,他想拉起一个唱诗班,其实并不难。

有林惜媛这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周边很多家庭也把孩子送来,有多少人是带着报恩的心态暂且不论,唱诗班练习当天教堂免费供应的饭食都能给家里减轻不少负担,也算是双赢。

教堂有了唱诗班,偶尔腾出时间的马老爹也会客串一把钢琴师的工作,流畅优美的音乐把三小的眼珠子都快惊出来了。

于是课程里又加上了声乐一项,林林总总下来,三个孩子比学堂里学的要丰富多彩得多。


唱诗班重新成立后不久,迎来了第一次主持婚礼的任务。

新人夫妻两边家族都是当地有权有势的,一场婚礼不说极尽奢华也是相当隆重。

十几个孩子穿着统一的白色袍服,个子小的林惜媛站在最前面,作为领唱还背了一对天使小翅膀,圣洁又可爱。

马光英一改往日的旧衣,穿着一套神仆袍子,坐在钢琴前手指翻飞。焕然一新的一身,新刮了胡须,甚至那头不羁的头发也熨帖地用发油压梳,看上去年轻了不止十岁。

池铁城和苏文谦兄弟俩也没闲着,套着神仆袍子听从饶神父指挥,不是捧着婚礼的道具跟在神父旁边就是前前后后跑腿。半天的婚礼流程下来,少年们感觉比出一趟任务还要疲累。

婚礼结束后,马光英看着俩孩子的咸鱼瘫,一边摇头念叨着要增加训练量一边一手一个将人拎到后院。宾客已散,他们和唱诗班、周围来帮忙的人们一起享用新生小夫妻双方家庭的馈赠。

感谢宴长桌上的那个蛋糕尤得孩子们的瞩目,是婚礼上结婚大蛋糕的缩小版,同出松江最有名的凯乐西点房。


林惜媛与其他孩子差不多,一群唱诗班的丫头小子凑在一块,兴奋又甜蜜地分享味道的感受。池铁城此前也没吃过蛋糕,但他凶名在外,大多小孩对他还是惧怕居多,也不敢搭话,倒是落得清静。

苏文谦嗜甜,还是苏家少爷的时候,家中并不缺这些,哪怕是进口巧克力也是一盒一盒的。这一口蛋糕下去勾起不知多少回忆,当场就红了眼眶,端着蛋糕悄悄地又转回教堂,钻进忏悔室一边流眼泪一边往嘴里塞香甜柔软。

不多时,忏悔室的门缝里插进一根折弯的铁丝,特制的弯折灵巧地挑起门栓,只轻轻地嚓一声就被拉开。

推门而入的黑脸池铁城在看到一脸呆滞又是鼻涕又是泪的小师弟时,一瞬间僵成石雕。倒是林惜媛借着身材娇小,从师兄腿边挤进来,熟练地爬进小师兄怀里,摇头晃脑就开始唱《欢乐颂》。

林惜媛唱的欢快,引得看见她本就自觉点亮兄长技能树的苏文谦心中堵闷随着一声笑渐渐散去。放下餐盘餐具在旁边,擦擦鼻涕眼泪,收收胳膊把人抱更牢一些,跟着也摇摇晃晃地唱起来。

池铁城面上翻个白眼,心里却悄悄松了口气,走进去挤在师弟师妹旁边,也跟着哼哼。

唱完一段,林惜媛就停下来,抬头看向苏文谦,黑溜溜的眼睛里天真无辜透出嫌弃和惋惜,“二哥跑调啦。”

“……”

“噗——”

“铁城你别笑了……”


林惜媛有的时候就很疑惑,怎么兄弟俩就长得这么恰好,跟两块拼图似的严丝合缝,除了枪法准得简直神人之外,就没有一处共同点。

池铁城擅长声乐和法文,苏文谦擅长书法和日语。

苏文谦家学新派但是中餐的拥趸,池铁城虽市井出身却对西餐情有独钟。

池铁城体力好,扛着枪跑得比兔子都快。苏文谦动作敏捷,翻上钻下比蛇都灵活。

两个人擅长的和欠缺的部分互补仿佛一个完人,老爹马光英当然是很得意,小妹林惜媛有时候就很醋了。

“所以大哥二哥其实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吧……”这么吐槽了,然后就会被对视一眼的哥俩抱在怀里一通呼撸,修剪的短发被揉得炸成一朵蒲公英。

受了‘欺负’的林惜媛就会假哭地找老爹主持公道,讹上兄弟俩一块巧克力,然后和老爹分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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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惜媛:大师兄!二师兄!

池铁城:嗯,小师妹。

苏文谦:……要不……我们还是换个称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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