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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叫叉姐!挖坑一时爽,填坑火葬场(挖坑不填重症患者)……有错字请给我留言提醒(我的手常常不听使唤)

【社区送温暖】年初一:往后余生,风霜雪雨

 @七十三有爱发电站 


意识流预警。

开头刀预警。

但可放心食用到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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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余生,风霜雪雨



天底下,从来没有让某个人理所当然地等你的道理。


梅花十三立在小鸡山的峰顶。

今天天气甚好。

视线不受阻隔,能望去好远。

她轻轻放下食盒,拉了拉披在身上的紫色罩衫。

上面曾经的图案和文字皆被除去,现在只是一件素素净净的男装。


最近她的身体状况有些不太对。

早上便去了神医那里。

拿到诊断书的她有些恍惚。

连自己是怎么走回家的,都不太记得了。


她抬头看到墙上的日历。

距离那天已经过去整整四年。

从最开始夜夜自噩梦中惊醒。

再到现在只是偶尔才会想起。

时间是个温柔又可怕的东西。

它会抚平你的伤口,但有些刻骨铭心的却越发深刻。


看看窗外明媚的阳光。

今天天气甚好。

她想。

去小鸡山峰顶野餐不错。

她洗手换衣,围上围裙。

淘米沥水,洗菜切肉。

开锅点火,煮煎烹炒。


一个人的饭食。

做起来很快。

但一不小心就会做多。

梅花十三看看桌上完全足够四五个人的盘碗。

想着自己今天果然是跑神跑的厉害。

她挑挑拣拣,将饭菜装进保温的食盒。

剩下的装进保鲜盒。

两盒是大保和小飞喜欢的南瓜和青菜,还有一盒是可乐喜欢的红烧肉。


梅花十三拨菜的手下一顿。

轻轻地笑起来。

这样的自己,五年前是想都不曾想过。


出门前,她对着门口的穿衣镜理理头发。

她的头发在四年前曾经剪短过。

长及脚踝的秀发一夜之间就变成只过肩颈。

几乎所有人都在惋惜。


这四年她再没有剪过头发。

现在已经重新长回及腰处。

不过。

她捋了捋今天扎成的马尾。

或许过一阵子,她还要再剪一次。


短发其实也挺好的。

她想。

可乐就特别喜欢和短发的她合照,说更像一对姐妹了。


提着食盒和保鲜盒出门前,她停了一下。

回到房间打开衣柜,拉出一件罩衫塞进还有空间的食盒夹层。

保鲜盒在路过发廊和可乐家的时候留下来。

他们问她去哪里。

她指指小鸡山。

“今天天气好,去爬山。”


小鸡岛的小鸡山有三座。

两座是眼睛。

一座是嘴巴。

通常岛民说要爬山,指的都是嘴巴那座。

那里是现在是和鸭仔滩齐名的游览胜地,是全岛登高望远最佳、烟花节观景聚餐贵宾席以及名战场遗址。


对于刺客来说,爬个小鸡岛根本不算什么。

根本就是运气轻功几步一跳的事情。

但今天她只想一点一点走上去。


她走的并不快,路上还遇到了组织郊游的中学生,热热闹闹地三五成伙,正从山上下来。

陈阿婆家的小龙看到她,朝她挥挥手。

“梅花姐姐。”

小龙都已经上中学了啊,时间可真快。

她笑着挥挥手。

“下山注意安全。”

“诶。”


小鸡山的石阶这些年重修过。

台阶更宽阔结实也带了更安全的护栏。

她慢慢向上爬。

说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正儿八经地爬小鸡山。

以前不是青雁带她上去就是轻功三五步。

以前上去得快,没想过一步一步走台阶还是挺长的。


她一边爬就不可抑制地想起了从前。

从第一次偷看父亲练武。

到第一次拿剑。

从第一次练习。

到第一场战斗。

从第一次跑过大江南北。

到第一次接触武力最强的刺客组织。

从第一次断发扎起化作武器的蝎辫。

到第一次完成任务。

从第一次登陆小鸡岛。

到第一次任务失败。

从第一次见识到无赖的操作。

到第一次对土味情话心动。

从第一次……


她已经到达峰顶。

清爽的空气带着丝丝凉意。

太阳已经开始偏斜。

她出门着实是有些晚了。


吃完饭就回去吧。

她想着,从食盒夹层里抽出罩衫。

随即一愣。


怎么把这件带出来了。

她看着手里紫色的罩衫。

默默叹口气。

她今天真的是,精神太过涣散了。


但还是诚实地把罩衫披上了。

他的衣服。

有点大。

长长的衣摆蹭着她的旗袍。

裙角的白色梅花被紫色衣角遮遮掩掩。


吃完饭就回去吧。

食盒保温的效果很好。

她一边吃着饭菜,一边欣赏着逐渐红起来的火烧云。

刚才还有寥寥游人的峰顶,此刻只剩下了她一人。

她倒是很享受这样的宁静。


收拾好所有碗筷,她提着食盒站在平台边缘。

今天天气甚好。

视线不受阻隔,能望去好远。

她轻轻放下食盒,拉了拉披在身上的紫色罩衫。

上面曾经的图案和文字皆被除去,现在只是一件素素净净的男装。


她看向小鸡岛的码头。

那里有远归的船只飘飘荡荡。

她还记得那只摇摇晃晃。

仿佛一个大一点的浪扑过来就会散架的木筏。


太阳渐渐沉没于海平线。

夜色浸染。

星光渐起。

像极了那晚映照在那人眼瞳中的璀璨。


那话还在耳边。


——唔好等我。


“……”

梅花十三突然气鼓鼓地鼓了脸颊。

“谁要等你啊!”


“诶?梅小姐不是在等我吗?”

身后的声音带着点粗重的呼吸,画着圈的口音里前音兴奋后音失落。


她回身。

白色卫衣的三撮毛发型师正低头掰着手指头叨叨咕咕地数着。

“不对啊,我最近没做错什么呀。

每天刷牙洗脚睡前洗袜子。

最近的纪念日也有记得。

做完任务回家也有先洗澡。

……”


她看到他的三撮毛还有点蔫答答的。

滴着水。

大概是匆匆洗了澡就奔过来找她了。

她笑叹一口气。

扯下披着的罩衣丢到他脑袋上。

“怎么头发不擦干净就出来了,小心头痛。”

“嘿嘿,梅小姐心疼我啊。”伍六七贱笑这就抓着罩衫往头上蹭。

“停!这是让你遮风的,不是让你擦头发。”

“哦哦哦好的,听梅小姐的。”他一手拎起食盒,一手拉起梅花十三,“那我们回家擦头发。”


梅花十三低头看着他的手。

蓬勃的气萦绕着,暖和极了。

护体的能量用来帮他人取暖,这天下怕也只有这人有这个资本和这个心性了。


小鸡山的台阶有点窄。

她只能稍稍落后他一步。

梅花十三在伍六七看不见的角度勾了勾唇。

手下动了动。

变成十指相扣。

伍六七在梅花十三看不见的角度咧开了笑容。


两只手都并不是细腻的模样。

那些累累伤痕已然结痂,是褪不掉了。

可就连粗糙的茧子,都是契合的厚度。

严丝合缝地,一丝风都透不过去。


“伍六七。”

“嗯?”

“阿七。”

“怎么了?”

“小师叔。”

“……咳。嗯,什么事?”

“老公。”

“我在,老婆?”

“……没什么。”

“十三?”

“就是想叫叫你。”


“……”

“……噗——”

“……别,别睇我。”

“就是叫叫你,怎么耳朵都红了。”

“冇……冇咩……”

“有,好红好红……喂,你是不是想什么坏事了!”

“……就……就是……”

“嗯~?”

“……就系想到尋晚*。”


“昨天晚上?”

“……(///艸///) ……”

“昨晚?……

——!!!

伍!!

六!!

七!!”

“哎呀!別打!媳婦兒小心手痛!我錯咗!”

这一连串的求饶实在是来的熟心应手。

但预想中的笑闹并没有到来。


“喂,伍六七。”

那只柔软的小手拉着他的。

掌下的丝绸柔软顺滑。

薄薄的衣料挡不住女子优美的人鱼线。

“你要做爸爸了。”


一瞬间,自家媳妇最近一系列不寻常的身体变化都有了解释。

嗜睡是因为有两个人的觉要睡。

好吃是因为有两个人的饭要吃。

脾气大大概是宝宝在和爸爸打招呼。


伍六七的脸上精彩纷呈。

黑曜石的眼中亮起一颗一颗的星辰。

他还放在那里的手指动了动。

小心翼翼地压了一下掌下的小腹。

然后猝然离开。

像是怕碰坏了什么。


这谨慎又透着胆怯的动作让梅花十三看的有趣又心疼。

“这是我们的孩子啊,阿七。”

她知道他在怕什么。

他曾无比渴望拥有一个家。

他曾以为拥有她就是命运最大的恩赐。

“会和爸爸妈妈一样坚强的。”


梅花十三突然鼓起腮帮。

像年少时那样气鼓鼓一般。

“还是你觉得我不够坚强?”

他的回答是重新披上肩头的罩衣和一个拥抱。

一个炽热又小心的拥抱。

她感觉到了肩颈衣料的湿润。


自从嫁人,被自家当家的宠得连那些过早消失的小女儿心性也重新回归。

梅花十三笑起来,调皮又可爱。

“哎呀哎呀~这该是拍下来,以后拿给宝宝看看呢,爸爸多大的人了还在哭鼻子。”

“噗——”刚才还埋头不肯起来的男人也笑出来。

他抬起头,好在是黑眼圈重,红了眼眶也看不出来。

他珍而重之地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十三,谢谢你。”


往后余生,哪怕风霜雪雨。

与你一起,皆是春风十里。
















————————————————————

对,我知道这个套路很俗,都快被玩烂了。

但我没写过。

所以我要写一次!哼唧!


注*:就是想到了昨天晚上

(这一句算不算车尾气?ԅ(¯ㅂ¯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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